恨不得在街头撕开她的身体,看看那颗心跳动的方向,又是走向哪个偏激的角落。 像他“死而复生”的三个月前,她走向的那条万劫不复之路…… 以为祛了疤痕他就不知道? 江倾觉得此时就好像受着凌迟,仍然强颜欢笑,宽慰她,不住安抚着掌下柔弱无骨的背,“别怕,我让你失望又怎样?你仍然可以离开。我说过,不一定非要得到你,之前,我这个前夫不是当得挺好?纪荷,不要小瞧我,就是现在,你觉得我烦、又让你伤心了,我马上就能走。” 他说着,将她放出自己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