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要读好久,”苗嘉颜笑着说,“我毕业了就不读啦。” 陈潮也笑了,跟他说:“你不用读了,还真去钻研农业啊。” 陈潮就像个梦里的人。 他总是在伸手摸不到却又不是很远的地方,他永远可以相信,永远充满力量。 苗嘉颜和他说话时不用坐很直,也不用管头发乱了没有,笑得好不好看。 那晚他们好像也没说很多话,低头一看时间却已经十点半了。 他们这几年很少联系,也没有见过,可见了面又很奇妙地能一直说话,说什么都不觉得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