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很难与面前这位胡搅蛮缠,侃侃而谈的男子有所牵连,可世事弄人,不过几年间,竟也可使人的性格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这不得不说,是另外一种奇迹。

冬麦皱眉,眼中凌光一闪,她扬了鞭子,只道一声:“驾。”那马便凌空跃起,两蹄高抬,而方少逸套车的那两匹马也不知受了什么恐呵,不由地嘶叫挪动了一下,路便被让了出来,冬麦越车而过,便要夺路而走。

方少逸本在车头站着,一时反应不及,跌回车里,见冬麦要走,不由急道:“小茹,你真的不愿见我?”声音凄厉,竟带出莫名的绝望之感。

姚遥心下不由地抖了抖,冬麦回首看了她一眼,擂了一下缰绳,低声询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