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剪子从她手中取下了。 曲栋眸中的后怕褪去,依然在不知死活地骂:“疯婆子,我看你就是皮痒!” 又转向曲笑:“你现在就跟我回去,给你奶奶跪着道歉,跪到她肯吃饭了为算,要不然,你就再也不是我曲家的人!” 这样么? 曲笑唇角溢着讥笑,还真是智障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貌似她很早就说过了,她和曲家再无瓜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