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后天见面好不好,衍哥?”

“呵,再说吧!”

说完,秦衍便挂断了电话。

“哭什么?”秦衍轻笑着问:“替你妹妹伤心?”

“不,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我好像没弄疼你吧?今晚的我,可是很有耐心的等你适应了才开始的,不是吗?”

“没有疼,三爷,有点受不住,是、是生理泪。”

“你可知道你这么说,对男人意味着什么吗?”

阮软乖顺的摇摇头:“不、不知道。”

“现在我就让你知道!”

说完,秦衍抱着阮软站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阮软被放过时,夜已经很深很深了。

她还拼命的保持着清醒的状态,明明连指头尖都抬不起来,却依旧气喘吁吁道:“三爷,我、我休息一下,给您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