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准笑了:“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想象,”他露出一种奇妙的神态,笑里带着苦,情里带着伤:“想着你,我就不会想起他了。”
方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定是中了高准的暗示,跟他描述的一模一样,用带着汗的热手抓住他,粗暴地拨弄他的腰肢,朝两边掰开他的腕子,激动得声音喑哑:“是这样吗,我是这样玩弄你的吗!”
高准被他胡乱地揉,头发散下来盖在脸上,一刹那,他产生了被强暴的错觉,可身上的是方炽,他只是惊恐地看着他,没有反抗。方炽越弄力气越大,搞得自己头发也乱了,他那么狂躁,就是想让高准和他挣,挣起来他就可以为所欲为,放出心灵阴影里那头压抑已久的怪兽了高准却乖乖的,像他自己说的,揉碎了也不愿被放开。
喘着喘着,方炽慢下来,冲动过去,眼睛好像终于看清了,大红的躺椅上,高准被他折腾得不像样,腰断了般扭着,衬衫被从裤子里扯出来,两条胳膊在他一只手里死死攥着,另一只手则陷在两腿间,拇指深深掐进肉里……他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这是个有性创伤经历的病人,他却蹂躏他,不堪得像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