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原谅我吧。”

助理就站在不远处，偷看着这一切，他心中一片凄然，这几天纪总看起来很正常，可他知道纪总心里有多苦。

多少个夜晚，他亲眼看着纪总沉浸在梦魇中，无法醒来。

而他给江小姐发去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纪总身上孤寂的气息越来越重，他真害怕他有哪天会突然想不开。

“走吧。”

纪延澈站起身，轻轻拍了拍助理的肩膀。

飞机是在半夜起飞的，穿透了云层，不见星空，只有看不见边际的灰蓝色。

一路上，纪延澈都在看着窗外，他空洞的好似整个人都不在存在，只留下躯壳，行尸走肉般活着。

飞机降落时，天上下起了蒙蒙的小雨。

纪延澈通过苏晞光的手机，拨通了朱里昂博士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