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亭云留在身侧侍奉了,端茶送水、捏肩捶背……”
她信口胡诌着,只觉腰间一紧。
原本?虚留着的距离不复存在,整个人都跌在崔循怀中,像极了那晚汤泉池边的架势。
而今衣着装扮整整齐齐,萧窈并没惊慌失措,只轻笑道:“生气啦?”
崔循险些要?被她这副不知死活的模样给气笑,却又偏偏无可?奈何。
他并非良善之人,最为?介怀时,一度动过杀亭云的心思?。但同时又清楚地知道,若如此,萧窈只怕要?恨透自己。
于?她而言,底线是不能碰的。
扶着萧窈的腰,令她稍稍坐直了些,叹道:“你惯会得寸进尺。”
萧窈坦然地点了点头:“你又不是头一天认识我。”
“可?若是无从约束你,总是令人难安。”崔循抚平她微微蜷缩的手掌,十指逐渐交握,徐徐道,“萧窈,回去?想想你我之间的婚期定在何日。何时想好了,我便应你。”
萧窈并没想到此事会骤然提上议程,愣了愣:“你先前不是说,家中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