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突然凭空出现一沓白纸钉成的剧本,上头还沾了些血迹,拿起一翻,确认这是她车祸前拿着的“千古一帝”剧本,只是纸上字迹开始变浅、变淡,直到全部化作白纸,吓得凤别云一撒手,剧本躺在桌上,慢慢地封面浮现新的字迹“男频文中的恶毒女配”。
凤别云终究抵不住好奇,小心翼翼捡起来翻看,这些全部是写她的故事,她迅速往后翻,看到了自己死后的篇章,震惊得不能自我,她到退两步跌坐在黑色真皮沙发,抱着剧本缩在沙发一字不漏专心看着。
李玄贞不知什麽时候进门,看到她手中的“剧本”并不惊讶,像这种把戏他已经见识过了,才刚出声就被凤别云叫“安静”最终他只能挤进沙发里环着她的腰,将头搁在她的肩上与她一起欣赏自己的故事。
李玄贞曾想过要告诉她,在她死后自己经历了什麽,但看到她无忧无虑的笑容,又觉得这些往事不提也罢,毕竟时间不能回朔,提了也不过徒增伤心罢了,那知现在又凭空跑出个剧本。
不知道过了多久,凤别云终于看完了,再也没办法用“遇见李玄贞不过是睡一宿”的心态来面对他,在她“睡一宿”的岁月中李玄贞经历了许多痛苦,而这些痛苦源头都是“她”,是她错估李玄贞对她情根深种,天真以为时间能抚平一切,却不知时间在李玄贞身上无非是一种加剧痛苦的毒药。
她摀着哭红的脸不断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死后你会”如此凄惨。
“没事的,不用道歉,你只要知道我不曾对你有怨言,毕竟这些都是我的选择。”李玄贞吻着她脸颊上的泪珠,有些苦涩、有些甘甜,用些力环住她的细腰:“当然,爱你这个坏女人也是我的选择,遇见你,我也此生不悔。”
凤别云也不晓得怎麽了,哭着哭着就变成这样了。
对,都怪李玄贞太勾人。
李玄贞正赤裸着身体跪在她面前,垂着眼,用着恰好得力道在小腿肚上反复揉捏,只是这手越摸越下面,直至脚底,他的呼吸似重了些,只是语气依旧平稳:“夫人喜欢吗?”
凤别云顺着紧实的腹肌看下去,眼眶还带着通红,然而眼神却多些道不清的暧昧,她努力将自己眼睛挪向别处,咽了口水:“喜欢、喜欢”
“夫人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这房间?”李玄贞按着一处穴道用了点力疼的凤别云蜷曲珍珠般的指头,李玄贞用医生的语气叮嘱道:“以后不能熬夜,夫人肝不好。”
说透审又故意朝她痛处按去,凤别云挨疼也不停手,似乎是很享受她的叫声。
凤别云本就被李玄贞养的娇气,那里肯受气,反脚踢了他的命根子,许久未相处李玄贞倒是忘记她不是温顺的猫儿,藏着利爪伺机伤人,眼下这不就是遭罪,他弯着腰摀着发疼的命根。
凤别云踩着他的肩头,俯视笑道:“你这是纵慾过度,得治。”
好在凤别云踢得不是很用力,挨一会就过去了,他扭头舔了凤别云的脚背,舌头彷佛陷进娇嫩的肌肤里,留下一枚深红的吻痕才作罢:“那夫人要治我吗?”
凤别云:
眼神又瞟到大红床的四根黑柱子心下有了打算:“你去床上躺着,我给你看看。”
李玄贞立刻起身将她打横抱扔在床上,凤别云用脚抵着他的腰提醒道:“是你躺着。”
李玄崭绍配合,一个翻身两人位置对调,凤别云穿着白裙子跨坐在李玄贞肚子上,两人之间只隔了一条薄薄的内裤,大腿贴在腹部两侧能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顺着肌理线条从胸肌滑到腰腹,那时还以为回来现代就摸不着了,现在的李玄贞手感比之前还要好,那话儿似乎也
更大了些。
瞳仁依然是檀色,可惜黯淡的深不见底,不如往日空净澄澈如琉璃,这大概是“饱含故事的双眼”,然而现在眸光闪动间有慾望悄然发酵着。
李玄贞的手非常不安分,钻入裙底在大腿间来回抚摸,手不断的向上,本以为会是骨感的细腰,却藏了些肉,令李玄贞异常兴奋,像是找到宝藏一样揉捏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