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是平日最信任的柳媚,到底还是有些失望,也不晓得柳媚跟李玄贞说了多少。
恰巧此时门外传来下人通报声,说是老爷要李玄贞过去一趟有急事要说。
凤别云率先开口:“你先去爹爹那看有什麽急事。”
到底是什麽急事比得过她?
李玄贞不退反进,走至凤别云床沿坐下,拿过她方才摀嘴的手帕,上头还沾着嫣红的新血,褐眸沉了几分,连声音都失了以往的温柔,他冷冷说道:“夫人应当先将这个解释清楚,还有你为何要向我们隐瞒病情,倘若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
柳媚见时机刚好,她准备揭穿那妖人的把戏:“一定是那疯戏子”
李玄贞皱眉,他制止道:“安静,我只想听夫人自己解释。”
“凤家都”受了那疯戏子蛊惑。
话还没说完柳媚就发现自己声音消失了,她错愕的摸着喉咙,摸到一根细针,她惊恐望向月临花。
月临花眯起眼指间又捻了根细针,他警告道:“聒噪的东西,别怪我没警告你,好好站着再乱动一下,我就弄瞎你的眼睛。”
“柳媚是我的婢女,你别乱来。”凤别云转头拿回自己的手帕安抚道:“这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你先去爹爹那看有什麽急事,等你回来我在慢慢给你解释可好?”
凤别云见李玄贞不动,有些无奈,抚过他眉梢认真的看着他眼睛说:“我就在这里,不会消失,所以你不用这麽紧张,先去爹爹那,还有这件事先不要跟爹爹说,好吗?”
看着她的眼,李玄贞最终败下阵来,亲了凤别云一下当作给自己奔波许久的奖赏:“好。”
李玄贞走后柳媚站在原地不敢动,因为月临花正用眼神将她千刀万剐,还是凤别云以没人伺候为理由让月临花解了,柳媚找回自己的声音后惊恐的摀着自己的脖子就怕月临花再弄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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