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没烧啊?”陈仰按按头,“我怎么记得烧了的?” 朝简没说“你记错了”,只说:“喝完了。” “噢。”陈仰勾勾手,老流氓样的笑,“到哥哥怀里来。” 朝简的面步漆黑。 陈仰把最后两口烟留给朝简,他往对方宽阔的背上一靠,手摸了摸对方薄而清晰的腹肌。 二十岁,多好的年纪啊,陈仰感叹不已:“那歌怎么唱来着,时光它一去不复回,往事只能回味?” 朝简含着烟蒂,嗓音沉沉:“跑调了。” “不重要。”陈仰一本正经,“意思到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