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把抹布大力砸在桌上,也不知道是在气谁,他气得眼角都在颤。 “看开点吧,你那位的偏执不是一天两天,一月两月,一年两年才有的,早就没救了,你刻了字不会让他加重病情,不刻字,他会一直惦记,那才可怕。”向东坐在桌前,两条长腿架在对面的椅子上面。 陈仰平息了一会,继续擦桌子。 “老陈,你等会忙,咱聊聊。”向东难得露出沧桑的一面,“聊聊。” 陈仰会意道:“你跟白教授处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