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侵略性的雄性味道,胸口的起伏快了起来,腿软腰麻:“我自己咬的。” 向东吐了口气,想想也不是老子,要是老子咬的话,铁定破皮见血。 两秒后,向东又被一口气堵住了,他猛地把平躺的白棠拽起来,低着头逼近。 白棠没有反抗。 向东把他的衣领扯开,盯着他脖子一侧,那里有一圈结痂的齿痕。 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