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况是别人。

瑾夫人说的那些话无可厚非,提前敲打,将丑话说在前面,总好过到时候闹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她垂下眼,柔顺应是。

瑾夫人没了继续闲聊的兴致,回了内室。

萧皎见翁绿萼垂着头,情绪不大高的样子,故意道:“是怨奉谦这时候才告诉你,他欲娶你为妻的打算,生气了?”

不。

萧持肯保住雄州的安宁,肯给父兄留下余地,是她的恩人。

“我只是觉得,受宠若惊。”翁绿萼对着萧皎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