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祖母证明自己、证明祖母的选择是错的?若是后者,他成功了也是在造儿失败,且深陷亲情泥坑。

她回看他,“大公子此举,是以百姓利益当头吧。”

他嘴角微噙起,“当然。”

“姑姑,很是关心孤;”他拉起她的手。

她真想说只是闲的,多嘴一句,也算为百姓谏言,毕竟被征苦役的还是劳苦百姓。

她将手抽开,猫似地揣袖子里。

“为何要搬出去,弱院可没好酒、好厨子,仲春园也没沙盘可端详。”

倒挺懂她,她敛姿悠淡回:“就算不修这路,百姓也吃得挺高兴、长命百岁。”

他:……

“孤不只想修路、能修路,还能修禁固人的……”他双手负后幽幽看她,上位气息危险压迫。

她知道,他把李斯季支调出府办事了。

疏远他、得罪他,小黑屋关起来暴炒?

她脸缓缓逼近他,幽幽、吐气如兰地,“大公子可曾亲过嘴?舌尖缠绵那种亲法。”嫣俏舌尖冒出唇间,轻舔娇艳唇峰。

他垂眸看她,吞了吞口水,喉结轻滚;她时而美得软媚,时而艳得颇具攻击性,像把勾子,此时便勾得他极想和她亲嘴,舌尖缠绵;他摇头,“姑姑尚未教,是何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