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来。

“呼!”她迎风呼啸,她甚至回头问李斯季,“有女匪吗?能加入她们?”剪径抢书生那种女匪。

她知道李斯季在探究她,她小心踩雷线试探,慢慢让他们习惯梁二姑就她这样;若没法回去,在穿帮被烧死和整日呆小院扮寡妇老死,她选前者,梁二姑式死水生活和死无大差。

“就这么不安分?”他喜欢。他一把将她从小枣红马上捞过来,她惊叫着双腿圈抱他的腰,这姿势还真适合马震。

少年荷尔蒙气息、幽野眸眼被郊野山风,蕴染得更为浓冽。

他一手控缰绳,大白马低速慢跑,他没看路,只低头看她。

不同于他两个哥哥披着矜贵皮,他的欲念直白狂野。

他偏过头堵上她的嘴,比前晚在屋顶老鬼地一步到位:舌吻!

她双手挂搂他脖子,两人在马上渍渍湿吻;

舌头都不安于在自己嘴里,非得探进对方唇腔,非得交缠,舌尖非得触对方舌尖、撩弄对方上颚,自己的津液不要、非得吮吸对方的……

唇瓣相嵌,转辗嘶磨,啧啧吻吮声在风中听得清清确确,他依着本能,另一只大手抚揉她背、腰、臀,最后粘她翘臀上,狠狠抓揉……

他眉头蹙紧,真想将她前胸、后臀两坨肉吞食了;

长吻既歇,两人唇瓣都嫣红了两个色号,他迷离看她,直白问:“除了亲嘴,马上还能怎么弄?梁沁,我想弄你。”

他又说:“我知道,你也想,我肉棒粗长给你弄,你想怎生弄就怎生弄。”

梁沁眯眼看他,俊帅大少年骑着高头大马,说这话分外带劲儿。

他顿了顿,补充:“出门前我沐浴了,全身上下、肉棒都干净。”

梁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