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2 / 3)

的态度模棱两可,辨别不出到底是对自己起了疑心,还是自己做贼心虚,无法同他如往日一般相处。私心只希望一切都是自己庸人自扰,根本未曾暴露身份。人性天生就是趋利避害,来来回回咂摸一番,愈想愈觉得今日自乱阵脚,大大的不应该,没得惹人怀疑。回营草草吃了些馕饼,连信都没打开,随手往床底下一塞,就往主帐去了。环顾无人,便潜入寝帐,捡了一本棋谱来读。背了几局,逐渐眼饧目涩,昏沉沉睡了过去。

直至半夜,才听见帐外马蹄声疾,晓得御剑回来了,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但听脚步急重,御剑手执面具,神色阴沉地进了帐门。一眼见他坐在黑暗之中,全身动作一顿。

掌中明珠都已熄灭,屈方宁刚刚睡醒,甚么也看不清楚,只向他的方向低低叫道:“……大哥。”

御剑在原地站立了短短一刻。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神情,但一刹之间,屈方宁分明感觉到:他在等。

但他等的是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敢想。

黑暗中只听御剑开口:“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屈方宁用鼻音应了一声,小心地看着他:“我二哥把我的床占了。”

御剑哑然失笑,道:“就你鬼名堂多。”将面具往铜架上一挂,解衣就寝。

屈方宁听他语气如常,更确信了几分,从床上跪起,替他宽衣。

御剑手臂微抬,任他半搂着自己壮硕的腰身宽衣解带,一语不发。待上衣除尽,只余一条黑色贴身长裤,才说了声“行了”,膝盖一抬,躺了上去。

屈方宁也乖乖睡回自己的地方,有意搭话:“将军,你回来得好晚。”

御剑疲惫道:“与庆原那边几个羌族头人谈了半天。几年不见,跟南人学得一般狡狯了。等了很久?”

屈方宁软软嗯了一声,顺势往他身边凑了过去:“要打了吗?”

御剑简短地回了声:“再看。”

屈方宁贴住他一边手臂,闻见他身上淡淡酒气,鼻子翕动几下,越凑越近。

御剑看他一眼,手臂展开,让他枕了上来。

屈方宁底气又多了一点,鼓起勇气往他身上攀过去,手偷偷伸向他肌肉硬朗的小腹,讨好地摸了几下。本来还想更直接一些,在他脐下一寸徘徊片刻,实在没有胆子再往下,只得罢了。

弄了好一会儿,御剑毫无反应。二人实打实地好了两年多,向来床事契合,如鱼得水。御剑正当狼虎之年,又禁欲已久,对他的撩拨示好无有不应,往往到最后能将他做到连清水都射不出来。再怎么争吵冷战,在床上从没让他受过冷落。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尴尬得只想装睡。

手还没来得及撤走,手腕一紧,已被御剑拿住,随手压在胯间。虽无剑拔弩张之感,手下多少能摸到硬度。

只听他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要?”

屈方宁抽回手,摇了摇头,一阵强烈委屈袭上心头。

御剑道:“今天白天没尊重你,生气没有。”

屈方宁委屈得更厉害,掩饰般把脸埋在床上,不说话。

御剑抱他入怀,搂着他的后背:“宁宁,我脾气暴躁,耐心也不好。你心思多,我不是件件都猜得到。要是有什么……不合你心意的地方,希望你明白告诉我。”

屈方宁眼睛又湿了,抱住他脖颈,小声道:“没有。”

御剑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松开了手。入睡之前,只觉肚子被他温暖的手覆盖住了,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道:“宁宁,你要是女人,那就好了!”

这莫名其妙的话,他自然想不明白,也不愿明白。次日回营第一件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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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近江国 作者:孔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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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到床底取信。信中无非是些闲花少女之语,又约他七月上旬往和市一叙。遂想到:“七月要下清平关,多半没空抽身。”待提笔另约,目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