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声终于变成了舒服的吟叫。
覃舒妄这边也吹完了怀年的头发。
怀年执意把药箱找来,这回换覃舒妄坐在马桶盖上,怀年拉着他的手,因为洗过澡,破皮的地方早就打湿过了,伤口有些泛白,怀年只能用棉签沾了酒精一点点擦拭。
覃舒妄吃痛缩手,怀年边低头给他吹。
“不该让你打湿伤口的。”怀年很是自责,他刚回来时满脑子都是多年前北城那段记忆,根本没有时间去注意覃舒妄的手。
他是真的叫了“妄哥”吗?
或者是“王哥”,还是哪个“wang哥”,不管怎么样,“柏知言”那三个字怎么都不可能拼凑出“wang哥”。
还是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但是为什么,怀年当时第一反应居然会是“覃舒妄”的那个“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