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给你求情,你管好你家人。只要你们能做到契书上写的从此双方各不相干,你要考功名,要干什么,只要不惹到我家头上,都看你自己的本事,我邵云安绝对不会在背后给你下绊子,但你要做不到,那抱歉。”
“能!我能!谢谢大嫂!谢谢大嫂!”
王枝松连忙磕头。
“你也不必叫我大嫂,你们一家早就不认你大哥了,以后见了面直呼名字吧。井哥与本家,在你娘说出要卖了妮子,在你侄子要杀了青哥儿和妮子之后就已恩断义绝,拿井哥的一只眼,青哥儿的一条命和那二十两银子已是买断井哥与你家的亲情,至此双方是路人,你们好自为之。”
不再看摇摇欲坠的王大力、面色惨白的王枝松和不敢置信的王春秀,邵云安不客气得关了院门。王大力的身体抖得厉害,哆嗦地看看紧闭的院门,王枝松站起来,扶住他,咬看嘴唇,扶住爹、拉住姐姐,回家。
亲眼看到这一幕的有人摇头叹气,原本是一家人,偏生弄到了这种地步。也有人说邵云安好心,同样有人对此表示怀疑,就算王枝松的童生郎能保住,可他在县令大人那里是大大丢了脸的,以后能考功名么,但没人敢当面说邵云安的不是,这要不小心传到人家耳朵里,那不是找死么。有县令大人做靠山的邵云安和王石井,绝对没人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