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谁知段寻竟一丝反应也没,睡死了过去。
江从芝昨日沾了男人,今儿身子饿得极快。之前她也不是没摸过段寻那话儿,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用起来应正是好滋味。这么想着便顺着他的小腹往下摸去,可那条虫软塌塌地耷拉着,不管她怎么挑逗都没反应。她泄了气,再加上酒精上了头,便偎在少年身边也沉沉睡过去了。
可她越睡越热,梦里有只手在她身上爬来爬去,这里摸摸那里揉揉,身上就如有蚂蚁在爬一般的痒,身下湿泞泞一片,糊湿了她的大腿根,那痒意汇聚在小腹,让她忍不住踢了踢被子轻喘出声。
耳朵被人咬了一下,身后传来一个男人轻飘飘的声音:“怎么?这些愣头青喂不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