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旧伤疤的存在感,瞧上去很是可口。
“主人。”,许是被子一直没盖上,有风钻进去,竹西知道他在看,嘟囔着往上拱了拱,“主人……”
这小混账嗓子一哑,喊人跟通了电一样,猫爪挠心般又酥又疼又酸爽,实在犯规。
穆眠野以为他是嫌冷,在讨饶,“嗯”了一声收回手把被子口掖上,“睡吧。”
被子里的小山丘蠕动着,露出毛茸茸一颗脑袋。
竹西眼神从来不往卷宗上扫,看见穆眠野手里的东西,立刻低下头,用脑门抵着他的大.腿左右蹭。
“渴还是饿?”,小混账野牛似的,顶的穆眠野看不下去,就伸手过去拍了拍,兜住下巴扬起他脑袋,俯身下去嘬了一口,“这个点儿下人该来了,我吩咐他们给你煮燕窝补补,你再躺一会儿。”
竹西的眼睛最勾穆眠野的魂儿。
穆眠野喜欢看那双长得凶巴巴的眼睛,因为他一字一句一个寻常的对话,于清醒中渗出沉溺般的迷恋,流转间满是情意。
一个一触即分的吻,就能让那双晶亮的眼里泛起水光,像晨间薄雾,也似青纱罩下的朦胧灯影。
“我有没有说过,你的眼睛很好看。”,穆眠野忍不住伸手去摸,动作轻柔的触碰那微颤的睫毛。
竹西两手抱住他的腿,脸埋在他肚子上,一副依赖的姿态,“主人吻过,属下知道那是夸赞。”
倒是会哄自己。
温存到晌午,懒蛋和屁.股蛋痛被迫犯懒的二号懒蛋吃过饭,让下人换了新的炭盆,接着缩回被窝。
又是好一番掐腰挠背摸.腿的亲热。
穆眠野等竹西的呼吸平稳了,才放轻动作起身,拿起外袍冻的缩成一团,在过道里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