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要静养一个月,期间不要泡水,若是能辅以金疮药更好。”
穆眠野眉头紧皱。
他实在不止一次怀疑古代的医疗技术。
那针消毒了吗就往肉里面戳?别搞不好再得破伤风把老子媳妇儿治嗝屁了。还有你看都没看张口就说没伤到内脏,那要是半夜大出血怎么着,死了你给老子赔个媳妇儿啊?
很是烦躁的摆手让军医离开,穆眠野捏了颗饴糖往竹西嘴里塞,不放心的又交代一遍,“这几日我事忙,你照看好自己,回城后记得再遣医官来诊断一次。”
“是。”,竹西刚缝针的时候为了擦血方便脱了上衣,天寒地冻的他也不穿衣也不钻被窝,晾着腹肌胸肌冲穆眠野一伸手,“夫君劳累一日,可要就寝?”
穆眠野翻腾纸张的手一顿,抬头看他。
又耍的什么小心思。
带着伤,还想在营帐里玩野的?
这小混账是不是一住帐篷就来兴致啊?这可真不是什么好习惯,还带着伤呢。
“咳咳……”,穆眠野只好又捏了颗糖递过去把他嘴堵上,伸手替他盖上被子,“我细想了想,天悲山庄一直在影卫营监控之中,多年来通敌的行径却并未暴露,想来是太后的手已经探入影卫营了,那陛下的安全岌岌可危。此事不可飞鸽传信,要一可靠之人连夜回宫告知宁将军。”
“我今日要夜审甄义,另派心腹前去与奉公国的暗探交接,探寻太后通敌缘由。”
“你……”
他话还没说完,竹西伸手抚上他眉间,冰凉的指腹压在温热的皮肤上,带来一丝渗入灵魂的清爽。
“主人,属下不关心国家社稷,只怜您辛劳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