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主人已经说过了,万一被你逮到,就顺便给你捎个话,说你若想见他一面,就在秋闱第一天去喝怀义公公的喜酒,他就在喜宴上揭穿自己的身份,恭候大驾啦!”

什么?此人居然和怀义认识?魏国公心中警铃大作,暗道怀义今日成亲之事天下皆知,有守备太监怀忠做主婚,今日赴宴的宾客地位都不低了,世子余孽如何会在婚宴上?难道他早就改名换姓,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考科举做官了?如果是这样,这样问题就更严重了,将一个朝廷官员斩草除根,纵使是他魏国公也很难做到。

那恶人笑道:“我家主人说过,魏国公最贪心了,总是希望名利双收,今日必然会去赴宴的。新娘子和离之事闹的沸沸扬扬,外人也在看你们魏国公的反应。你也接到了怀义公公的请帖,今日若亲自上门贺喜,金陵之人不仅不笑话你,还会说你有容人之量,不计前嫌呢。既能得到宽厚的名声,还能和我们主人会面,见到主人真身,岂不是一举两得?”

魏国公朝着行刑人使了个眼色,那行刑人存心想在国公爷面前摆威风,又是虎虎生风的两鞭子,将那恶人胸膛上连皮带肉都撕扯下两长条下来,肩上白生生的琵琶骨清晰可见,一时痛入骨髓!

恶人顿时疼晕过去,行刑人泼了一盆冷水,后来又在恶人口鼻里吹进一阵奇异香味的烟雾,那恶人醒过来,眼神迷茫,行刑人低声说道:“公爷,乘着他现在迷迷糊糊的,意识还没防备,您有什么话赶紧问。”

魏国公说道:“主人是谁?”

恶人气若游丝的说道:“不知道,主主人就是主人,我们都不知道他的真实来历。”

魏国公冷哼道:“还嘴硬。”,言罢,行刑人再次用刑,反复再三,依旧是不知道,魏国公面色铁青,行刑人慌忙说道:“公爷,这个人快不行了,这时候不肯说,恐怕是真不知道。”

这帮废物!自从三年前宋校尉死后,这刑房就没个可用之人了!可惜了,他知道的太多,又在北极阁被沈今竹识破,我不得已亲手杀了他,唉,是个人才啊。

魏国公问道:“笨蛋!不是抓住了六个人吗?把其余五个也照样拷问!以前宋校尉是怎么做的,你照葫芦画瓢都不会?!”

言罢,魏国公出了污浊的地牢,上去透透气,行刑人赶紧将其与五个人拖出来拷打,约一盏茶时间,幕僚上去告知魏国公,“都只剩一口气了,都说不知道,他们都是那个人豢养的无业江湖客,都不知那人底细。五个人是分开拷打的,都这么说,恐怕是真不知道,那人藏的好深啊!”

魏国公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只能亲自去会会这位神秘人了,本来是要你代替我去的,告诉夫人,贺礼加倍,我要去城北喝怀义的喜酒。”

幕僚忙说道:“公爷,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若是那人使诈,恐怕对您不利啊。”

“你去没有意义,他不会显身的。”魏国公说道:“栋儿快十九了,已经能担当一些责任,我前些日子已经上奏为他请封了世子,估摸在八月十五左右能下来册封他为世子的圣旨,瞻园后继有人,我已无后顾之忧,若是去喝一次喜酒就能为栋儿解决掉这个隐患,我何乐而不为呢?”

幕僚说道:“公爷舔犊情深,五少爷将来一定会继承瞻园荣耀的。”

又问:“您既然决定亲自去喝喜酒,那么国公夫人要不要同去?”

魏国公摇头道:“女眷就算了,妇人堆里多口舌,那个新娘子毕竟是以前的表侄媳妇。夫人面皮薄,哪怕是无人敢在她面前提起这事,她心里也不舒服,我自己去即可。”

幕僚应下,想了想,又问道:“公爷,既然已经抓到了八恶人,是不是可以通知应天府尹解开全城戒严了?今天是秋闱第一天,又是怀义成亲的日子,若依旧戒严,恐怕会闹出乱子来,卑职担心应天府尹兜不住,到时候把瞻园顶出去,我们就多一层麻烦,秋闱士子的嘴碎着呢。”

魏国公说道:“那就解禁吧。”

幕僚领命而去。应天府尹得到消息,赶紧解开了全城戒严,暗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