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五个既然那么能打,就流放到西北杀鞑靼人吧,家里那边,我给爹爹写信。”

且说萍儿顶着满脸血被人送到瞻园,消息立刻传开了,今天把萍儿的行踪泄露给原大郎的看门婆子知道事情闹大了,忙跑去告诉原管事。原管事并不慌张,还笑道:“你怕什么,我儿子喜欢萍儿不是一天两天了。见血好啊,说不定十个月之后,我就能抱孙子呢,不用理会,先晾一晾木勤冰糖他们,这女人失了身子,着急的应该是娘家人,我们婆家人急什么?到时候备一副聘礼去提亲,她哥哥木勤就谢天谢地了!哼,兄妹两个都是官奴,哪怕我儿子把萍儿打死了呢,木勤还能去告官不成?这瞻园是魏国公夫人当家,他一个小小亲兵能斗得过我一个大管事?哼,白日做梦!”

这原管事优哉游哉过了一个下午,原大郎做这等强占民女之事不是第一次了,也曾经逼得一个丫鬟上吊死了,都被她轻轻抹去,即使魏国公夫人后来知道了,也只是教过去敲打几句,并没有出过乱子,所以对萍儿受伤一事不放在心上。

直到黄昏了都不见儿子回来,原管事的心不知怎么的突然一悸,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这才慌张起来,暗想这会子是去下人裙房里看一看萍儿呢,还是该去魏国公夫人那里先上上眼药?还是先去靠山那里吧,原管事打定了主意,命人备了软轿,往二门中正院方向而去,走在半路上,便觉得不对劲,“喂!你这个婆子!走错方向了,中正院在那边!”

抬轿的婆子并不理会,反而加快脚步往前行,原管事不敢从轿子上跳下来,只得一路骂骂咧咧,过了一个月洞门,婆子们终于停轿,原管事正欲下轿开跑,脑后猛地挨了一闷棍,晕倒在地。

次日一早,瞻园皆传原管事和儿子原大郎畏罪潜逃,慌忙中马车翻倒,这对母子皆摔断了脖子,当场死亡。消息传开,病榻上的萍儿眼中戾气毕现,大声叫道:“好!死的好!哈哈!果然是丧尽天良,不得好死!”

端着汤药的冰糖进来了,见状忙搁下药盏在萍儿身后塞了个南瓜状的引枕,说道:“你不要太激动了,小心嘴角的伤口又被扯开,原管事一家作恶多端,若不是魏国公夫人有心庇护,早就死了一百回,你慢慢养好身体,我已经和花房打了招呼,帮你告了假,等新房收拾的差不多了,你先搬进去住着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