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直接翻身骑到他腰间撕开了他的衣领,纤瘦的小腿因为亵裤宽松,所以很容易就露出了半截,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看见这出实在是很难不动歪心思,路承使劲咳了两声让人都出去,还没等再逞能,江芜径直拿过床头的布巾塞进了他嘴里。
“忍忍……承儿,承儿,你听话,忍忍,不疼,你别乱动。”江芜许久没给人治过伤了,他是双修的万花弟子,离经易道的功夫足够应付寻常伤病,他低头认认真真的查看了伤口周边的情况,一双眸子里头的光亮勾得路承差点就不顾疼痛直接硬了起来。
箭头上有倒刺,倒是没毒,取起来不容易所以才拖到现在,江芜定了定心思拿来火折子烧热匕首,又急三火四含了口酒喷到伤口上,他害怕路承疼,还在下刀之前拿手心贴着他的额头轻轻抚蹭。
路承盯着他嘴角滑落到衣领里的酒渍看直了眼,江芜刀都下去他也没反应过来,江芜手上还是很利索,贴着箭头的倒刺一别一挑,羽箭落地,路承肩上多了个血窟窿,他拿过路承嘴里的布巾按上去止血,江芜所做的一切都依靠本能反应,他见不得路承受半点伤,直到现在他的心还是扑通扑通的快要跳出来,方才做出行云流水一般动作的双手也抖得不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