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他也没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路承的力气太大了,正八经的钳住他的手腕往头顶一压他就连挣扎的可能都没有,铁钳似的五指死死扣住细瘦的腕子,江芜的骨架小,手腕也瘦,路承攥着他的手腕将他按牢,从他的角度是俯看,江芜散着头发敞着衣领,一向温和淡泊的面上满是惊慌的意思,眼底是慌乱与无奈掺杂的情绪,仔细去看还能察觉到两三分隐约的胆怯。
男人都是有劣性根的,路承平时再怎么懂事温柔,这种时候也会被难以遏制的冲动击溃,他喜欢江芜这副被他掌控的模样,尽管心底有所怜惜,但他一低头看着江芜的模样,心里就实打实的涌上一种莫名的得意跟舒畅。
再用两分力江芜的手腕大概都会被他弄断,路承低喘了一声继而张口咬上了身下人白皙的脖颈,犬牙刺进皮肉狠狠咬合,跳动的血管和经络就在他嘴边,他再狠一些便可直接咬穿江芜的喉咙,能这样掌控江芜的命脉注定是一件让人无法平息的事情。
路承按牢了他的双手继续着唇齿上的动作,他屈膝顶进江芜腿间去磨蹭那处秀挺干净的软肉,要害被这样对待着,江芜但凡有一点厌恶或者担忧也没法做到勃起,可他硬了,他再怎么呜咽扭头试图摆脱身上的钳制也都无济于事,身体已经先一步沦陷给了情欲,江芜冷不丁的夹紧了双腿,熟悉的快感在身体里蔓延开来,入骨的酥软侵蚀了他的肢体,他不单单有反应,甚至还有了那么几分急切的意思。
“江芜……你要的,你都硬了,自己摸摸?”在这种情况下直呼江芜的姓名是路承一直想做的事情,他做梦都想跟江芜在清醒的状态下做一次,他想看他从清醒到沦陷的整个过程,也想带着他去体味一回不是由蛊毒引起的情事。
路承眼角带上了些许笑意,他吻上江芜颈间被咬出血的齿痕,舌尖一卷一压贪恋又虔诚的将那点零星的血丝都吞咽如腹,他拉过江芜的双手放到嘴边,曾经纤长葱白的十指到底是被他这段时间的照料所养了回来,修剪整齐的指甲恢复了原有的颜色,江芜的手很漂亮,骨节不突兀,茧子也只是薄薄的一层,跟他带着伤疤和厚茧的双手完全不一样。
轻缓的亲吻一个接着一个的落到了指尖,路承每吻上一根手指都会用舌尖紧跟着轻轻一舔,十指连心,江芜差点被他这般轻柔的动作逼出眼泪,撩人心智的痒意从指尖开始泛滥成灾,他根本抑制不住本能的冲动,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他的世界里除了路承那双包含柔情的眸子之外什么都不剩了。
江芜被路承眼底的情愫灼得毫无办法,他又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澄明漂亮的眼眸里染上了几分迷蒙的妥协,路承扯下发带叼在嘴里,又将他双手凑到一块,江芜只当他是要绑,没力气反抗也就无可奈何的由着他去了,可路承单单捆了他两根拇指,发带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结结实实的贴着拇指根部打了个还算漂亮的蝴蝶结。
“这样方便,你自己摸摸,是不是都湿了……”路承的眉眼间英气十足,哪怕说出再淫邪几倍的话都很难让人产生反感,他目光澄澈干净,蓄于眼中的情意坦荡明显,他根本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肿胀的下身直挺挺的抵在江芜腿间,绳结一系好他就拉着江芜双手往下探,低哑深沉的嗓音也满是情欲使然的性感,路承舔上身下人的眼角,愈发粗重的喘息一连串的往江芜耳蜗里钻。
蓄在眼中的水汽断断续续的渗出了零星几颗,江芜臊得耳根通红,小巧的耳垂像是要滴下血来,他摸到了自己硬挺的性器,精神抖索的立在裤裆里将布料撑出轮廓,路承拉着他的手让他将性器掏出来,被捆在一起的拇指只能老老实实的贴着他自己的柱身,路承这般一捆并不是为了方便,看似简单却限制性十足的发带成功撩拨到了江芜的羞耻点,拇指被捆起之后江芜连最基本的手活都做不利索,眼下也只能徒劳的扭晃着窄腰夹紧腿根试图掩饰后穴里渗出的点点液体。
“不……不行……不……承儿……承儿”江芜瞳孔紧紧一缩,两条腿被路承掐着腿根分开,亵裤被一下扒到了脚踝,臀上的掌印已经肿起了不少,路承先前的那一巴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