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时若隐若现的脊背,顿了顿,还是没说。

因此,一整晚戚白就穿着那身破布在江教授面前晃来晃去。

好在清肃的江教授定力足,没再跑偏,两人相安无事吃完了晚饭。

喝了两碗汤的戚白瘫着,看着收拾碗筷江鉴之耳垂上那个清晰带红的牙印,难得反思:

我有下那么重的口吗?

反思不过一秒,见江鉴之从厨房出来,戚白故作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