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顾锦年，发出了事先约好的暗号。

二人隔着时间来到一间无人的柴房内，顾锦年先，许衍之后。

他进来后关好门，轻声询问一些问题，她摇头或者点头，两者都不是的就在他手心写字。

不一会儿，许衍之便把她所知道的问得差不多了，不由得沉吟起来。

顾锦年静静看着他，等他想好。

许久后，许衍之低声道：“我觉得还是应该再留下来观察一阵，这公主给我的感觉有些奇怪，总觉得她和楚君澜之间并非外头说的那般恩爱。待我想办法露出些你还活着的风声，看看他作何反应。”

还有那孩子的事也有些奇怪，他先前并未听说过二人有子嗣，公主也没提起这件事，这几天一并打听吧。

顾锦年默然点了一下头。

虽是答应，眼底却是一片灰败。

两人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夫妻间夜里亲密还是那么热烈，显然感情很好。

就算不是传说中的十分，只有七八分，那又有什么区别呢。

听到她还活着，他大概也是烦恼多于欣喜吧。

可是许衍之为了他们筹谋至此，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她也不能不识好歹固执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