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思考她到底是喜欢他什么，在一起后他偶尔也会想起这个问题。

能在他身上耗费那么多功夫，林欣妍喜欢他毋庸置疑，但为什么有时候他又觉得她对他可有可无，就比如这个暑假，她并没有因为分离感到不舍，也没有因为距离对他产生强烈的想念。

或许，并不是这样……霍弋脑海里闪过这两天她的反常，她不再那么冷静理智，在试图让两人的关系产生别的变化。

“你到底还要压着我看我看多久？”

有时候林欣妍觉得霍弋不像是有四分之一俄罗斯的混血，而是混了其他点动物血，有点返祖的意思。

她时常发现他喜欢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眼神里也没什么其他的情绪，深琥珀色的眼眸越盯眸色越深。

像猫？像狼？

反正就很像某种动物盯着活物的样子。

她不理解霍弋这毛病，因为提出来像是在侮辱他，也就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

接收到林欣妍怒意的提醒，霍弋也没有从她身上起来，而是微微侧身头靠在她脖颈，手环在她的腰间，变成只压她一半。

“林欣妍，你不问了？”

“不问什么？”

“问我爱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