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似的:“舍不得扇楚骄,倒是挺舍得咬我,都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唐棠,怎么还差别对待。”
怀中人咬的更用力。
裴珩嘶地一声,任劳任怨抱他去洗澡,随后不顾唐棠气急败坏的拼死反抗,洗干净他身上的黏液,排出肉穴里的白浆,握着疲软的肉棒撸了撸,把他洗的干干净净,裹着浴巾抱出去。
他们出去时楚骄已经把唐棠的床铺好,唐棠被擦干塞进被窝,屁股挨到床泛起酸疼,他心中窝了一口气,脸色难看的要杀人。
楚骄刚才穿了条裤子,掀开被就要往床上爬,被唐棠一脚踹下去,哑着嗓子骂他滚蛋。
小病娇有些不服气,锲而不舍爬起来,来来回回被踹下去三次,唐棠积攒的力气用光了,他才得愿以偿,钻进唐棠的被窝抱住他。
脑袋往颈窝一埋,蹭了蹭,一声声叫着棠棠哥哥,动作充满依赖和执拗,圈地盘的小公狗似的。
他们皮肉贴着皮肉,互相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唐棠被他蹭的不耐烦,英俊的眉一直拧着,没多久猛然察觉到什么,脸色骤然变得无比难看,胸膛起伏着怒吼。
“楚骄!你在他妈拿驴玩意儿蹭我,我他妈就给你掰断!”
“……”
小病娇身体一僵,悄悄往后挪了挪,让裤子下硬挺的东西远离棠棠哥哥的腿,耷拉着眉眼有点委屈的哦了一声,重新埋头去不说话了。
裴珩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后想扶唐棠起来,但唐棠不想理他们,渴死也不喝他们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