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便急急忙忙将她救了下来。
只这事一下子在陆家闹开了,大太太都吓得差点犯了心疾,忙请了大夫来,当她过去看到郑七娘脖子里那深红色的淤痕又见她昏迷不醒时,眼泪瞬间直流。
事情发生时,陆钧山刚到别院里。
如今这天热,他跑马跑得出了一身热汗,银缎面的薄衫都浸着汗,拿了帕子一边擦脸,一边往里走。
鸣莺和鸣凤听到动静忙迎了出来,见到陆钧山忙福礼。
陆钧山却没看她们,而是看她们后面,没见到他想见的人,不由皱了眉头,问道:“她呢?”
她自然指的是云湘。
鸣凤低着头撇了撇嘴,不等鸣莺说,就先开了口:“回大爷,戚姑娘这几日都关在那小院里,连晚上睡都是睡在那儿的小榻上,奴婢怎么都劝不了她回主院这儿睡,且还不许奴婢们过去那小院。”
陆钧山想到云湘痴迷木头的模样,皱了下眉,倒是没太多意外,只面色有些不善,抬腿便往那儿去。
他人高腿长,走得自然快,很快两个丫鬟就跟不上了。
鸣莺拉着鸣凤的手,小声说:“你怎这般语气与大爷说话?”
鸣凤很是愤懑不平:“姐姐,难不成你愿意在这儿伺候她?咱们被大爷买来这儿是伺候大爷的,她倒是好大脸,这几日都没将咱们看在眼里,叫她给大爷做两件夏衫都不曾动一点儿针线,这事我还没和大爷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