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便是什么。”
用过饭,陆钧山沐浴了一番,便在床上看书等云湘。
如今云湘睡前很是有一番水磨工夫要做,身上要抹香膏,由着黄杏揉捏浸入皮肤,头发也要养护,一番功夫下来,她又昏昏欲睡了去。
陆钧山等了会儿,见屏风后的黄杏走了出来,便收了书,挑了眉朝她身后看去。
“姑娘很是困倦,已是睡下了,还劳烦大爷将姑娘抱回来。”黄杏低眉垂首,很是恭敬。
陆钧山皱紧了眉,忍不住咕哝一声:“这小妇近日怎这般容易困倦?白日里不是睡了这般久的么?”
他这蠢蠢欲动的心和身体都有些耐忍不得了!再过两日就要把她送去隔壁的宅子里备嫁,再见不到面,下回就要成了亲后亲热了!
陆钧山站起来走了两步,忽然想到一件事,一下抬起头来,心脏也砰砰跳起来。
他虽是没有子嗣,可那林婉月有孕后,清泽却是和他说过他那妻自有孕便容易睡得多,往日里也容易困倦。
岂不正和这小妇症状一般?
再算算日子,一个多月前,他是缠着这小妇有过一回。
陆钧山屏住了呼吸,忽然停住了身形,叫住了往外走的黄杏:“且去请了周大夫过来一趟!”
周大夫自是先前替林婉月看诊的态度,也是受了林婉月的命替云湘诊断过身上那怪疾的大夫,是扬州的女科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