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事后却极爱跟着爷,爷和少年友们去哪儿,哪儿都有她,后来还要请旨叫爷做她驸马,爷自是不肯!爷与元娘的那门亲事,便也是因此速速定下,对外便宣称早已定亲,那华元长公主还不肯罢休,但先帝斥了她一番,她才作罢,后头她便和亲外邦去了。”
云湘听着便觉陆家大爷这少年时期也真是艳遇不少,日子多姿多彩呢。
长公主如今是寡妇,虽说门下面首极多,但想来很是难以忘却年少时那马上风流少年郎呢!
但这麻烦却是要她来承受了!
“爷那日陪你去便是,瞧你这嫌爷麻烦的神情!”陆钧山抬手捏了一把这小妇柔嫩脸蛋,却是若有所思,想到了自西北传来的信。
林东流已是携军到了西北,却是与卫天成在应对战事上有几分分歧,在几场与西戎、羌人的战事中输过几场,不仅兵土枉死了五千余,更是让敌人攻下了两处易守难攻的军镇。
此事林东流自然是掩盖了下来,却到底不敢直接推脱到卫家头上,毕竟西北是卫家地盘,故他想栽赃卫家都传不出信,如今卫家也只能如此与他制衡,毕竟卫家乃西北镇守军。
这事与华元长公主邀约看似毫无关系,可皇族做事,从不会无缘无故,那华元与他的旧事已是十年之前,如今她有诸多面首,又有儿子在旁,不可能还贪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