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您稍等一下。”
夏露滋算是看明白了,整座岛就是一个巨大的情色池,陈烛怜这哪里是养伤来了,这分明就是享乐来了。
进到房间,陈烛怜没有先休息,而是跑到床边研究了起来,因为这个岛的特殊性,所以酒店里的床也是便于“玩耍”的。
陈烛怜朝夏露滋伸手,“手铐拿来。”
夏露滋看着陈烛怜,不情愿的从包里拿出手铐。
这是陈烛怜带上岛的,专门给夏露滋打造的玫瑰金手铐,这是陈烛怜原话。
陈烛怜把一端所在床头,手里拿着另一端看着夏露滋,夏露滋明白她的意思,自觉地走过去,手腕被拷住。
夏露滋无奈的坐在床上,她真的觉得陈烛怜有些杯弓蛇影了,先不说自己有没有逃跑的心思,就是有,在这个岛上,她也跑不了吧。
陈烛怜满意的看着夏露滋坐在床上,仔细想想,或许就这样做个禁脔也不错。
她从来不怕夏露滋跑了,关于逃跑这件事,她可以当个情欲,反正不管夏露滋跑到哪里,她都能找到。
她怕的是夏露滋不受自己控制的思想。
这是前所未有的,她第一次想要一个人完完全全的臣服于自己,从身到心。
陈烛怜不明白这控制欲从何而来,倒也不太想想明白,反正被控制的人只要呆在笼子里就好了。
陈烛怜看着夏露滋,略微思索,“笼子?”
“什么?”夏露滋注意到陈烛怜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别过头整理衣服不看陈烛怜,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聋子?我?”
陈烛怜略微歪头,“回去给你打一个笼子吧?你住在笼子里。”
夏露滋笑笑,“没有必要吧。”
“你喜欢什么颜色?”
夏露滋叹了口气,“粉色吧。”
“好。”
陈烛怜变得和以前不一样,这是夏露滋再次见到陈烛怜之后的切身感受。
她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嗜血残忍,却是多了一些疯执。
她执拗的想要将自己困在她的一方天地,甚至于不在乎自己对她的态度。
两人之间的地位似乎越来越平等,不像先前夏露滋只能跪着仰视她,似乎是因为受伤的缘故?
夏露滋想不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叹了口气,算了,没事就行。
两人如同在船上一般每天呆在房间里,几乎不出门,直到了岛上的开放日。
所谓开放日,就是岛上所有的娱乐场所免费向所有会员开放三天,这也是这次大多数会员来此的目的。
隔天一早,陈烛怜就起来了,由着夏露滋给她上了药,包扎好,看着夏露滋熟练地把手伸出来,等着陈烛怜锁她,陈烛怜笑笑,抓住夏露滋的手腕,“今天不锁你,带你出去玩。”
“啊?去哪儿?”
陈烛怜笑笑,没说话。
虽然说不锁她,但陈烛怜还是给她塞上了跳蛋,跳蛋没有遥控器,有的只是一个控制系统,像一个手环一样被陈烛怜戴在左手上。
“超过我一米,跳蛋就会自动放电。”陈烛怜看着明显身子一僵的夏露滋,笑道:“所以,跟紧我,你也看到了,没有遥控器可以关。”
夏露滋点点头,由着陈烛怜给她上好药后,开始穿衣服。
陈烛怜站在一边看着她,身上的伤明显好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些极少数的红痕和一些还没落痂的伤口,不由得感慨一声,“你伤好的挺快啊。”
夏露滋叹了口气,接道:“您也是。”
陈烛怜的身子金贵死了,来的时候就带了好多药,还都是最好的药,全部出自药宗。
虽然不知道陈烛怜是和药宗有什么关系,还是陈烛怜去药宗打劫了,但是药宗的名号夏露滋还是知道的。
只有更好,没有最好,药宗的药很少向市面投放,很多人一掷千金、求神拜佛的,也只为药宗施舍给他们的一丁点药。
向陈烛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