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来都有了原因。在一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已关机状态之后,勇利竭尽全力都再也无法做到不胡乱猜测了。

这个时候,商演已经结束了,维克托还有什么事请没有办完呢?一遍遍看着那短短的四句话,勇利仿佛什么都看不见了,目光定定地聚焦在一行文字上面。

维克托说――

“勇利,我们恐怕要分开一段时间了……”

“我们要分开一段时间了……”

“分开……一段时间……”

这句话反反复复地在勇利的耳边回荡,就像是维克托亲自在他的耳边这样说。

在这句话的作用下,其他的所有都变成了陪衬。维克托说有事情,说比赛时再见,勇利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相信这些。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争吵之后,没有及时化解不愉快……

勇利无法说服自己,这不是那个男人想要离开的拒绝。

维克托本来就是一个温柔的人啊,会不会,这就是他温柔的拒绝呢?回想起从前维克托在拒绝别人的时候,永远都是委婉而有礼的,勇利窝回了平常与维克托一起睡觉的床上,抱紧还带着维克托淡淡的雪松气息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