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两败俱伤了吧?
“先生,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勇利哭得眼泪弄花了整张脸,“您可以……带我去看看他吗?虽然……虽然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问这些……”勇利话都说不完整了,“但是我……嗝……我一直……从来都是爱他的……”
这个时候,安德烈却摇了摇头,“不,你有资格,只要是维恰承认的人,就是有资格的。”
听了这话,勇利哭得更厉害了。
安德烈到最后,还是把勇利带到了尼基福罗夫城堡。当他拉着黑发的青年从空中一步一步走下来的时候,青年的腿都在发抖,很显然,他还是没有很好地接受这非人类的一切,这些颠覆他三观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