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而已,哪里抵得上一条命?!”
蓝衫男子苦笑,“姑娘不晓得,赶考对于读书人来说是大事,我苦读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次,如果不能上京赶考,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姑娘且将腰带还与我吧,姑娘是个心善人,还请等我断气后,去古县通知我爹娘来给我收尸。”
“你是古县人?”王寡妇眼前一亮,她早就想搬到县城去住,只是苦于没钱在那里买房子,就连租她都租不起。
古县的有钱人多,她可是做梦都幻想着能找一个有钱的人再嫁。
“对,在下是古县人,叫罗子舟。”
“罗子舟。”王寡妇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只觉得这人好看,连名字都这么好听,要是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该多好?
“你觉得你能考上状元吗?”
说到这个,罗子舟傲气一笑,道:“我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夫子说我不是状元便是榜眼,但我有自信自己一定是状元!”
王寡妇瞧见他笑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的手都在颤抖。
“其实人人都有糟心的事情,像我,早年死了丈夫,无儿无女的,日子过得十分苦,逢年过节也是一个人,可我从未想过去寻死。”
罗子舟诧异,“姑娘你这般年轻,怎么会……”
王寡妇脸一红,“哪里年轻呀,都三十了!”
“不像。”罗子舟轻轻摇头,“若是姑娘不说,我都不知姑娘嫁过人,不过姑娘清秀貌美,以后还会揽得如意郎君。”
王寡妇两手交叉,小鹿乱撞,问:“不知罗公子可曾婚配?”
“未曾,学业未果,自然不敢肖想这些,只是如今……唉,若是今日命不该绝,那可能随意娶个姑娘过日子吧,今日谢谢姑娘了。”
“嗨,不就是钱的事情吗?我借给你便是!”王寡妇真的是一颗心发热再发烫,眼瞅着罗子舟要走,她生怕一别后再也不能相见,于是借钱的话立刻就脱口而出。
罗子舟显然怔了一下,反问:“借我钱?不,我和姑娘素不相识,绝对不能拿姑娘的钱!”
王寡妇急了,整个身子贴了过来。
罗子舟似乎没料到王寡妇会这样,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姑娘你……”
“罗公子,不怕你笑话,我对公子你一见钟情!看到你这样的意志消沉心里很是难过,希望罗公子不要推辞,毕竟上京赶考重要!只是……只是希望罗公子也怜惜我……”
罗子舟听闻这话,犹豫起来。
“罗公子是嫌弃我年纪大了?”
“当然不是。”
“那罗公子是嫌弃我嫁过人?”
“我一读书人,怎会介意这些。”
王寡妇不解,“那罗公子是觉得我长得不好看?”
“也不是,姑娘年轻貌美,在下不敢随意肖想。”
“那罗公子为何要拒绝我?”
罗子舟叹气,“只是我爹输光了家里所有的钱,我连上京赶考的银子都拿不出,更没有钱迎娶姑娘你,再者我和姑娘你才初次相见,我的为人姑娘也不了解,担心姑娘日后后悔。”
王寡妇连忙道:“自古男女之间都是媒妁之言,多得是男女成亲时才第一次见面呢!”
“这样说,也是……”罗子舟眉头舒展,却又是皱眉,“姑娘作何要帮我?”
王寡妇羞涩起来,“方才已说过,我对罗公子一见钟情,我相信我和罗公子的相遇就是上天的安排,罗公子一定就是我命里的那个良人。”
王寡妇说着说着,将脑袋往罗子舟身上贴。
罗子舟后退一步,微微红了脸。
“怎么?你不愿意?”王寡妇拧眉。
“不是……只是我从未跟女人这般近距离接触过,有些不习惯……”罗子舟喏喏地解释。
“哈哈!”王寡妇笑得燕妮乱颤,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心中一动,忽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胸部前的衣裳一扯,露出了里面的肚兜,和挤在肚兜外深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