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一插,只觉着花 像是被插烂了似的(2 / 7)

穗。

而此时,何穗正打量着蔡秀。

蔡秀遭遇接连的几个变故,头发几乎白了一半,黑交杂着白,看起来一片灰,那怯生生地模样也真是可怜。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何穗始终相信这句话。

只是虽这样想着,何穗望着那一头灰白,心里想到自己不见时,何秋生也是急白了头,顿时又是深深叹了口气。

她瞧了她一眼,淡淡地道:“马大婶刚炒好菜,你快去吃吧,即便是发生天大的事,总得先将肚子填饱。”

蔡秀犹犹豫豫,涨得满脸通红,她确实饿了很久,几乎是撑着最后一点气力找过来的。

在何秋生的邀请下,蔡秀尴尬地低着头进了后院,何秋生介绍了一句之后,大家都热情地招呼蔡秀吃饭。

其中两人是古塘村的,蔡秀和对方都认识,对方也知道她和何穗的恩怨,故蔡秀更是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桌上虽然只有四个人在吃饭,可这菜色却是不错,有肉有蔬菜,还有一个汤,那汤都是实心材料,并不是清汤寡水的那种。

何冬生将她赶出来,不仅没给一文钱,连衣衫都未给几件,蔡秀此时闻着饭菜香味,有些忍不住,端起来开始吃了起来。

吃到最后,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因着蔡秀是临时加进来的,她又饿饭量又大,故吃得多了一些,大家此时知道她们家的情况,纷纷放下碗筷,将剩下的菜往蔡秀面前推。

朱大婶是跟蔡秀有过矛盾的,可此时却起身道:“你慢些吃,我让马大婶再去给你炒个菜。”

这话一出,突然的,蔡秀竟是端着碗哭了起来。

她未嫁人之前也不是自私的泼妇,只是后来爹娘相继去世,大哥二哥又都是个不争气的,,将爹娘遗留的财产败得差不多了,家里穷得叮当响,两个哥哥又未娶妻,故她要是不精打细算点,根本就没办法过日子。

后来时间长了,她也养成了斤斤计较的习惯,再后来嫁到何家后,何冬生懒惰,又爱摆架子,她生了个女儿被婆婆嫌弃,后来生得儿子也早夭,日子也不好过,蔡秀月子里便要帮着干活,何冬生也不是很体贴,蔡秀处处受气,故久而久之,她也变得刻薄起来。

如今连遭两大变故,她几乎要被压垮了,可这个时候何穗虽然不太热情,但也愿意收留她,而以前村里她和对方起过争执的人,似乎已经忘了从前的不愉快,这让蔡秀忍不住眼泪纵横。

“她朱婶子,以前……以前那事是我不对……”蔡秀涨红了脸,有些泣不成声,觉得自己跟人家一对比起来,可真是混账。

两人以前因着菜地面积的事情争吵过,明明有半块地是朱大婶的,可蔡秀却硬是占了人家的地盘,还狡辩说是自己的。

只是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朱大婶也不计较了,摆摆手说:“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我去让马大婶给你炒个菜。”

这一下,蔡秀整个人都陷入了惭愧当中,她以前到底是为什么要那么坏呢?

等吃完饭,慢慢的开始有人光顾,大家纷纷回归各自岗位忙起来,蔡秀不好意思干坐着,也不等有人来说什么,连忙手脚勤快地帮着洗菜扫地。

等到一拨忙碌完后,大家才纷纷坐下休息。

朱婶子关心蔡秀的房子,询问了后,蔡秀说:“村长去找那个畜生说了,但那畜生现在被那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压根就不在意我的死活,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何穗也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因着她不是很愿意蔡秀留在这里。

蔡秀是什么性格,她已经领教得不能再清楚了,若是到时候吵起来闹起来,那她铺子的生意肯定受影响。

思索片刻,何穗忽然灵光一现,问:“你知不知道那个王寡妇是个什么样的人?”

提到王寡妇蔡秀便气愤,咬牙切齿地道:“一个臭不要脸的呗!她经常在村里勾三搭四,据说其他村子也有她的相好的,她一个女人,又没有娘家,家里的两亩地,都是她相好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