骞的胸膛,让深埋在穴内的阳具开始抽插。
淫水流得更欢腾,打湿着两人的耻毛,当何穗狠狠坐下去时候,那龟头便重重撞在娇嫩的软肉上,一股巨大的酥麻爽感从穴内,如同树藤般蔓延全身,将她紧紧包裹。
“相公……好深好深……”何穗语不成调,仍旧上下起伏操弄。
平日里都是江子骞在上面,将她按在身下狠狠干,这会儿她在上,感觉都好似不一样,除了快活,还有种主导的征服感,这种感觉刺激着心脏和大脑,让何穗不由自主像江子骞往常问自己一样,问:“相公,你舒服么?穗儿那里头好痒……你那里呢……”
她快活,江子骞更是,自己不用出力不说,身下硬物被重重软肉包裹,像可爱小嘴吮吸着,时而舔弄龟头,时而嘬,还有何穗上下抽动时,那胸前白花花的奶子,仿佛变成了水球,在他眼前飞快跳动,深深刺激着他每一处的神经。
“我要爽死了娘子……再快一些,让为夫干进去……”
以前何穗害羞,虽然喜欢也渴望和江子骞做这事儿,但这种淫声浪语她是万万说不出来的,但现在不用江子骞诱惑,她自己便能很自然说出来,而说得话越淫浪,自个儿便是越兴奋,好像快要上天,下体冒汗发烫。
不多时,何穗率先败下阵,她丢了身子,穴里疯狂分泌爱液,而江子骞便借着这汪淫水,捉住她细腰快速挺动抽插,在一声长叹中全部射入了何穗体内。
何穗记着怀孕的事,等江子骞结束后,便快速滚下来,往自己臀下垫了个枕头。
片刻后,缓过劲来的江子骞拥住何穗,眯着眼睛感叹:“娘子,我们什么时候在山谷里来一次?那处无人,我们可以尽情浪叫。”
何穗:“……”
——
中秋节的第二天,因着江子骞外出了,暂时没出摊。
午饭过后,冯爱莲去洗碗,燕妮她们还没到时辰来上工,何穗正准备去洗点水果吃,忽然瞟到董氏带着董杏来了。
两人十分自来熟,并肩含笑着直接从院门走进来。
“哟,何穗,你在呢。”
何穗皮笑肉不笑,没搭理。
董氏也不尴尬,拉着董杏往正屋走,“外面热,咱们去屋里说。”
哟,这真是不把自己当客人啊。
两人进堂屋坐下,董氏看了一圈这堂屋,又大又亮,哪像自己家里啊,小多了,东西堆得还杂,过节时忙起来都感觉在堂屋里迈不开脚。
董氏真是看哪里都喜欢。
坐了一会儿,可董氏和董杏就只顾着到处张望,并不开口说明来意,何穗觉得不耐烦,只好主动开口:“这是找我有事么?”
“啊?”董氏回过神,笑道,“穗儿啊,姨母今天过来,主要是想针对昨日的事情跟你道个歉。”
啧,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董氏居然会主动道歉?且这人怎的比蔡秀脸皮还厚?昨晚都闹成那样了,她今日竟然还有脸笑嘻嘻找上门?自己都不尴尬么?
何穗默了默,说:“没事,都是误会而已,这位姑娘没事就行了。”
董氏又是一笑,“她叫杏子,是行舟的堂妹,说来也算是江子骞的表妹,杏子家住得远,一年上头难得来一回,不过我瞧着你们也是投缘哩,以后肯定是相处得更好的。”
何穗听着这话有些不解,可随后的下一句,董氏视线四处逛着问:“这江子骞怎么不在家?”
这话让何穗心里隐隐感觉不妙,但也回答她的问题:“去林子里打猎了。”
“哦哟,这江子骞以后傻里傻气时就喜欢往深山林子里钻,这如今变聪明了,还希望搞这些哩!”董氏拍拍额头,她说着,画风又一转,“何穗啊,你比杏子就大了一岁,你瞧瞧你都嫁人这么久了,可我们杏子连亲事都还未说,唉,我这个当婶婶的急啊。”
何穗并不接话,她倒要看看董氏继续说什么。
董氏显然也不需要何穗接话,自顾自地接着说:“你瞧,我们和你们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