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搞清楚。
可何兰儿手一松,她又慌忙蹲下去抱住了江子骞的腿,不管如何,她就是不让江子骞出去。
一时间,蔡秀和何冬生两人心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何穗将一切看在眼里,适时开口:“何兰儿,你是不是在说谎?你根本没在山里见过江子骞,坏了你身子的也根本不是江子骞,对不对?你担心他真找来马二哥,拆穿你的谎言!你觉着江子骞人傻,故将脏水全泼在他身上,可现在涉及到其他人了,你不敢冒险,担心被戳穿,担心事情闹大是不是?”
何穗一席话,将何兰儿吓得涕泪交加,她战战兢兢想否认,却又找不到一句有用的话来说。
被蔡秀发现自己如此淫荡的模样,是何兰儿也想不到的,当时她脑子一片空白,就想着不能害董行舟,于是思考一圈,将事情全部推在了痴傻儿江子骞的身上。
何兰儿和江子骞好歹在一个屋檐下住过一些日子,虽不算熟悉,但他每日憨傻也不记事,有时她不小心打翻东西,最后推给江子骞,他自个儿也说不清是不是自己弄得,故何兰儿这次才放心大胆栽赃给江子骞。
只是她怎么都想不到,怎么那个明明只会傻笑没脑子的江子骞,今儿个怎么突然开窍,不仅会找人给自己作证,还会给她下套呢?
面对大家的质问,何兰儿只是哭,蔡秀和何冬生即便是再傻再讨厌何穗一家,此时也明白了何兰儿在说谎。
一次两次,何冬生压抑了太多的苦闷,他再也忍不住,操起旁边的竹扫帚,一下一下狠狠打在了何兰儿身上。
江子骞装模作样吓得往旁边躲,实则暗中将何穗护在身后,以免何冬生气疯了连何穗也一起打。
看到何兰儿痛得在地上打滚,蔡秀心疼不已,连忙去拉,“住手快住手,你这是要打死她呀……”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何冬生更是生气,回头就给了蔡秀一耳光,骂道:“平日里我就跟你说,让你不要事事由着她,早几个月让她回县城找秀坊干活儿该多好?能一而再再而三出事吗?你非不让,非说她受累了让她多歇息一段日子……”
这一家又是骂又是打又是哭闹的,何穗也不想多呆,说:“既然搞清楚不是江子骞,那我们便先走了。”她拉着江子骞走了几步,又扭头道,“你们且放心,我们可不像何兰儿那样卑鄙,这件事情我们就当不知道了。”
走出何兰儿家后,何穗问:“那日你真和马二哥去山里了?”
“怎么可能,我日日在摊子上帮忙,哪里来的功夫去山里,也就是前几日没摆摊了,独自去打了山鸡和野兔。”
何穗笑,“你这傻子,没想到还挺聪明。”
这话说得江子骞立刻就将人往怀里一搂,“傻子傻子的,你叫谁呢?我到底傻不傻,你夜夜与我睡在一起还不知道?”
解决了这件事情,何穗算是松了口气,只是江子骞从头到尾都不当回事,两人笑闹着,一路往回走。
到家后,将事情解释了,何秋生等人终于放心,燕妮说:“我就说嘛,江大哥可不是那种人。”
大家说着,燕妮突然问:“穗儿,我堂妹到时候能不能也来你这里干活?”
“你堂妹?多大了?”
“和我同岁的,就比我小了三个月而已,就住在隔壁村,离我们村很近。”
因着重新摆摊卖火炉,做卤煮的人手有些不够了,故何穗想着再找个人来帮忙,还是按长工月钱来算,之前本想着找个认识,且好相处的婶子,但此时燕妮推荐她堂妹也好,她们认识也算是有个照应,再者能和燕妮关系好的,约摸着和她性格也差不多。
何穗不仅想找个勤快的,性子好与大家好相处更好,故闻言便一口应下来,“那行啊,到时候你带着她一起来,工钱跟你一样,不过要先试工几日,看看能上手不。”
“好,我今日回去便跟她说!”
……
过了没几日,何穗收到了一张请帖,只是比起请帖,更让她震惊的还是送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