ιǔ.ι 插入时卵蛋都撞在何穗(3 / 9)

了后,突然地翻身,将何穗压在身下。

手中的肉棒子不见了,花穴口上的手指也没有了,何穗开始急躁,在江子骞身下扭动,“要,我还要……”

江子骞勾了下唇角,“给你,别急,都会给你的。”

他脱光亵衣亵裤,将何穗细长的腿勾住自己的腰,用手探了探花穴的位置,染了一手的润滑涂抹在龟头上。

何穗是天生尤物,方才被手指头搅弄过的花蜜口又合拢,仿佛没有经过任何入侵,江子骞又用手指搅开紧闭的花穴口,方便。

何穗等不了了,身体胡乱摆动,好几次花穴都顶住了龟头,可又划过去,她腹内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随时面临死亡。

身体好烫,好难受。

江子骞抽出手指时,立刻握住肉茎往微微张开的花穴里塞,花蜜太多足够湿滑,方便龟头一鼓作气往里插入。

董行舟下的媚药太厉害,何穗全身痒得不行,那痒感还好似麻痹了她的痛觉,在肉茎重重插入的那一瞬,她只感觉痒感泛滥,如喷泉似的汇聚在一起,迸发出另一种愉悦感。

整个花穴和甬道被贯穿,何穗被插得细腰弓起,胯部上下起伏,肉茎也随之在甬道内缓缓移动。

“这么快就会自己动了,真是个妖精。”

江子骞大手掌擒住她的细腰,胯部开始浅浅律动,何穗中了媚药后反应比较迟钝,抽插了两三下快感才开始冒泡,她舒服地吸起,整个身体因快感而舒展,可甬道却敏感地收缩,她感觉不到,可江子骞的肉棒子插在里面,只觉得肉棒子被肉褶吸绞住,绞得生疼,好似要断掉了。

“放松点娘子。”江子骞的手穿过肚兜,罩住两颗硕大的乳,他轻轻地揉,用掌心摩擦乳尖儿,安抚何穗。

何穗别的什么都不知,只想得到被

撞击的快感,她听话地放松小腹,循着江子骞的声音去吻他的唇,细细品味两人下体结合的愉悦。

随着江子骞不断地撞击,痒到难受想死的感觉没有了,媚药好似得到控制,只是何穗仍是不清醒,放肆的浪叫声伴随着外面的大雨,直击江子骞的耳膜和心脏,他肉棒发烫,死死戳开甬道的肉褶往里插,龟头顶到最深处的软肉上,何穗又大喊受不了,可他根本不放过她,直起背脊将何穗一条腿折起膝盖顶在自己胸前,另一条腿搁在他大腿上,粗糙的大手掌顺着光滑无毛的阴阜摸到小腹,继而往上滑,等温柔了一路,到酥乳时,江子骞陡然使力,将一手难以掌控的酥乳捏成奇怪的形状。

何穗痛,却又爽,“啊啊”叫唤,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似受不了的央求,又似不满足的催促。

江子骞痛快至极,肉茎被甬道内的肉褶绞着,肉茎端又被阴唇裹着,每次插入时卵蛋都撞在何穗的肉臀上,那啪啪声刺激着两人,火烧遍全身,在这一刻恨不得能死在对方身上。

他将烛灯移近些时便看清了何穗的下体,阴唇红肿,只是被那样粗长的肉茎操弄了那样久,花穴口又缩回了女子小手指头大小,在烛光的映衬下,能清晰瞧见花穴口内要流出的白浊之物。

江子骞放下烛灯,平静的脸这才不急不慢挤出焦急之色,又手足无措地拍打何穗:“娘子娘子,你快醒醒,不要吓我!”

何穗在呼喊和拍打中转醒,她先是瞧见面前的人影,待揉揉眼后才看清是江子骞,紧接着下身的酸楚胀痛传遍全身,她怔了怔才回想起方才的事情,急得连忙坐起,待看到自己只着肚兜时,吓得脸色骤然惨白,嘴唇哆嗦道:“董行舟,董行舟给我的梅子酒里下了药,我……他……”

“娘子你放心,我已经把他揍晕了!”江子骞表情得意,可瞬间又垮下脸,说,“方才娘子像变了个人,把我衣裳脱光了,还骑在我身上,把我尿尿的地方塞到你洞洞去了,我被娘子骑了好久,娘子又喊又叫的好吓人,最后还晕过去了。”

他傻言傻语自己不知发生何事,何穗却听得很明白,只是一切发生的稀里糊涂,除了下身的痛,身体几乎没有其他感觉,也忆不起其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