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何兰儿,直接扯掉她的腰裙,手指在穴外揉几圈,待到何兰儿开始呻吟,花穴也开始流水后,捉着硬梆梆的阳具直捣黄龙,插得何兰儿大叫一声,身子衣衫顿时随着操弄的动作前后摇晃起来。
房间外面,董氏买菜回来了,她高兴走进来时,瞧见董大富正趴在门缝里往董行舟和何兰儿的房间在看,董氏有些不解,正要问董大富时,忽然听到从房间里传出何兰儿嗯嗯啊啊的声音,她立刻明白了董大富在看什么。
董氏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将董大富的耳朵狠狠一拧,董大富痛得喊叫起来,房间里何兰儿那暧昧的声音也歇下去了,但还是有隐隐的撞击声传出来。
这房子太小了,隔音很差。
将董大富逮到一边,董氏不先骂董大富,却是翻着白眼骂何兰儿:“荡妇一个,行舟回来气都没喘一下,便被这个死女人诱着做这事!真是个骚娘们,一天没男人都不行!”
董大富讪笑着,辩解说:“我也就是听到兰儿叫得大声,以后他们起了争执才看的,误会一场,好了好了,行舟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便不要再计较这些。”
董氏念念叨叨,嘴里骂着何兰儿的话,拧着董大富的耳朵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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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江子骞几乎是日夜不休快马加鞭的赶路,才花了一天半就到了京城,到了京城后,他也来不及休息,直接去了陶副将家里。
这会儿陶副将应该还在军营没有回来,陶副将的妻子热情地招待着江子骞。
江子骞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喝了一杯茶之后静静等待半个时辰后,陶副将回来了。
陶副将看到江子骞的时候先是一愣,问:“你怎么在我家里?你不是应该陪着楼南公主吗?”
他跟自己说话连尊称都没有,江子骞越发肯定是有人在京城顶替自己。
放下茶杯,江子骞冷声道:“我和楼南公主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为何要陪她?”
是陶副将浑身一震,结结巴巴地道:“将,将军……将军!您回来了!”
“呵,我不回来都不知道原来京城里还有一个我呢。”
陶副将连忙解释,“那人是皇上安排的,是皇上养的武士,戴了人皮面具假装将军你,就是为了迷惑楼南大皇子,让将军你在楼南能更顺利。”
“是么?”
听着江子骞的话,陶副将忙道:“是的将军,这是皇上的密令,只有皇上、楼南公主以及我和那个武士知道。”
“那让你偷了我的梳子,带上一千两银子去古县找何穗,也是皇上下的命令?”
这话让陶副将的脸色陡然煞白。
“我从古县寄过来的信你是否收到了?”
“……将军,收到了……”
“收到为何不按照信上的内容做?我方才问了你妻子,她说你近日并无要紧事情做,既然如此,那就是你自己不愿意去古县?”
汗珠从陶副将的脸庞滚落下来。
“我……”
江子骞不语,只是指尖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面,陶副将额头渐渐冒汗,片刻之后,他咬牙道:“是,是属下去找了何穗姑娘,不是皇上下的命令,是属下自己要去做的,属下也收到将军的信函,可属下擅自做主,并没有听将军的。”
“你自己要去做?”江子骞语气冰凉,眼神此刻幽深的像一口深不可测的井。
陶副将脸上涌现出坚决,道:“将军,属下觉得何穗姑娘根本就配不上将军!她以前是个农妇,现在是个女商人,除了稍有姿色,家世什么的哪里配得上将军你?”
“将军你从小跟着老将军上战场杀敌人,立功无数,皇上最器重的武将就是将军你,如果不是因着何穗姑娘的牵绊,将军你也不会对皇上说这个任务完成后,便离开京城卸甲归田!我们所有的将士都只听从将军你,也期待着将军能再次领着我们上战场挥洒血和汗!而这也该是将军继续做的!”
“将军,我是替你不值才会私下去找何穗姑娘的,你生来就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