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走近。
“师姐,你在干什么?”
褚良袖歪头看了眼,收回目光继续玩冰花:“好全了?”
沈牵脸上还带着病气,肤色琉璃一样透白,反映得眉眼潋滟,有种美人病弱的易碎与冶艳,他声音还带着点沙哑:“已好全了。”
这幅样子落在褚良袖眼中,那就是病殃殃不堪打,偏偏又死要面子嘴硬,褚良袖懒得理他。
天枢派大门里走出一个紫衣小弟子,近前来看了看二人,向树上的褚良袖一礼:“这位仙子,大小姐有请。”
褚良袖目光一亮,翻身下树,细碎冰花下雨一般“哗啦啦”泼洒,反射日光,小弟子看得目眩神迷,褚良袖早越过他入了大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沈牵。
弟子回过神来:“仙尊!大小姐只请了这位仙子,您……”
沈牵朝他点点头:“我是仙子的仆从。”
又道句“多谢”,便紧跟褚良袖进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