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度无主,这次格外安分,在他进去后,只是安静地看着他,露出诡异的微笑。
男人想到那个笑容,不由打了个冷颤。
不知为何,阿度的笑容有种令人心惊的狠劲,像只茹毛饮血的孤狼。
男人觉得阿度的笑,某种程度上与度无主十分相似,只不过度无主的狠厉是经过掩藏的,阿度更像只入世不深,不懂得遮掩的狼崽。
男人心中隐隐浮现厌恶。
他叹了口气,喃喃自语:“没想到费尽心思爬上来,最终还是给人端茶倒水,连最后的希望也要眼看着破灭。”
他看着夕阳染红的庭院,摇摇头道:“日薄西山,救不了了。”
男人突然顿住,双眼一下子睁大,不可置信重复道:“日薄西山,日薄西山……”
夕阳将大地涂抹得一片橙红,晚风轻轻摇曳着庭中垂柳。
一股凉意从男人脚底升起。
黄昏。
他明明是给屋里两人送的早食,为何现在是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