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十二幅,每月一花,不过,她只绣了三组,一组给了省城的绣坊,其它两组是送给了两位弟妹。两位弟妹的自不可能流出,那么这组就是沈大家收来的。
不过她的那组边上,还有一组,她一眼就能看出,那不是自己绣的,她看了沈大家一眼,对她点点头,抽了一幅捧到了安太太面前。
“这还是我怀小猴子时做的,那时想着怀了孩子,只怕不能绣大件了,但家里又不能让我闲着,想着绣些小件,补贴一下。这算是样品,价钱还可以,一组他们给了五十两,他们还想定一套十二生肖的。不过,那年喜事特别多,绣完这个,就知府嫁女,要一幅百子绣屏,真是躺着绣完的。”
“所以啊,你绣这么点东西,五十两,还敢说你家相公养家。”安太太忙让人拿了眼镜,仔细看看,“七年前,你手法已经很熟了。不过呢,这时你有慧绣的影子啊?”
“是,晚辈曾见过真正的慧纹,被逼着很是临摹过无数次,不知不觉中倒是带出来了,看着,那时倒是学艺未精了。”李萍笑了,沈大家这会儿拿出这个来,看来是想把自己今日成就,算在慧绣的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