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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思绮在这几年早已将她忘在脑后。

我没有详细调查你在衔岗的处境,也从未确认钱最后是被怎样处理的,就已经产生了先入为主的想法。盛安星微微垂着头,自嘲地弯起嘴角,是不是很可笑?

保护自己是好事,锦林耸了耸肩:但也别总把人想得那么坏。

盛安星似乎很虚弱地笑了一下,笑意在那张浮肿的脸上转瞬即逝。

好了,我真的得去晨练,刚刚吃的早饭差不多消化了。锦林再次起身,向他告别,盛安星,谢谢你。

这一次他没有阻止她离开,而是微微颔首,目送她消失在店外的道路尽头。

大概过了快半个小时,盛安星才有力气站起来,期间还有服务生过来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盛安星回到家中,对着镜子发现自己眼角竟然还有干涸的泪痕,但是什么时候流下的眼泪他已经完全没印象。

卧室的书桌和床头散落着许多照片,都是他搜集的锦林从小到大的照片,绝大部分都是在衔岗的照片,转入圣帕里斯后只有寥寥几张,还是他费尽心思找了好久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