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域取得了那么多成就的顾宴迟，面对感情问题，也会不知所措的时候。

不知所措到，甚至都忽略了姜莳与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和故作严肃的表情下，微微翘起的嘴角。

沉默回答了一切，姜莳与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淡淡的盯着顾宴迟的脸，和那次他们在D市不欢而散的场景一样。

拨弄勺子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顾宴迟看着那碗金灿灿冒着香气的小米粥，不知道如何作答。

没有人比他自己更知道，在与姜莳与的这段关系中，他才是那个处于下位的存在。

姜莳与会在床上被他操到狼狈失态，只是因为姜莳与想，只是因为那是姜莳与给他的权利。

他一次又一次跟姜莳与强调，只有自己能满足他，也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或许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留下姜莳与。

可如今面对对方越来越冷漠的质问，顾宴迟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顾宴迟，操我你操得爽吗？”

“因为在游戏里操得爽了，所以想要在现实中也操到是吗？”

床上的人冷笑一声，抬眸看着沉默不语的顾宴迟，继续开口。

“作为游戏开发者，利用游戏后台便利，调取玩家隐私，这已经不仅仅是违反行业道德的事情了。”

“顾总，你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看着顾宴迟露出少有的挫败感，姜莳与突然有些理解了，为什么有些小说和影视剧里，主角总会想尽办法去逗弄关系中的另一个人。

这是个很美妙的过程，看着原本高高在上的那个人，委屈又眷恋地匍匐在自己脚下。

说不清到底谁才是那个真正主导这段关系的存在，但这种时有发生的地位颠倒，好像的确会往心里注入一股莫名其妙的电流，引着人做一些更加放肆的举动。

曲起依旧酸痛的腿，姜莳与的目光落到坐在床边的顾宴迟身上。

三月初的时节，温度已经升得很高了，顾宴迟身上只有一件深色的打底长袖，搭配休闲的长裤，不似在公司里的正式，却多了很多居家的自在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