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更是只有半条裤腿,耷拉在白色的床单上。
视线随着眼前的景象来回摆动,姜莳与下一刻便看到了更加让他脸红的画面。
自己昨夜洗完澡换上的白色内裤,此时正和一件比自己大了两码的黑色内裤纠缠在一起,挂在床头柜台灯的灯罩上,上面还留着可疑的水痕和白色硬块。
而自己被磨红的手腕上,还绑着一条不知道从哪来的领带,上面同样是暧昧到极致的痕迹。
不,他其实是知道那是从哪来的,那是顾宴迟的领带……
是年前顾宴迟出差那天,他亲眼看着顾宴迟在镜子面前,修长的手指缓缓动作,给自己系上的,那条领带。
身后传来肌肤的温热触感,抱着自己的男人熟练地将手臂从自己身下穿过,将自己的身体抱得更紧。
甚至在睡梦中,都还下流的,用指尖捏着自己生疼的乳头。
不动还好,这一动,姜莳与才发现,他整个身体,里里外外,都好像被人打了一样,酸痛不止。
双腿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哪哪都是酸痛弹软,腿根好像被撕扯了整夜,哪怕轻微的一个抻腿,就好像拉扯着韧带还是肌肉。
最让姜莳与难受的,还是腿间的某处地方,湿哒哒的,黏糊糊的,泛着皮肤黏膜被磨破的生疼。
经历了一晚的荒唐,自己的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哪哪都疲软无力,昨夜过分射精到最后只能滴滴拉拉流着前列腺液的分身,此刻更是完全没了生气。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还顶着那根将他折磨到死去活来的烧火棍,在他快要坏掉的肉缝里挤来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