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迟从来没有这样卑微的去讨好过哪个人,他从来没有这样害怕失去什么,却在这个游戏里,一次又一次尝到了从未有过的不安。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有最后的用处,他几乎拼尽全力,将龟头挤进那个狭窄的宫腔。

“哈啊……太、太深了,呜……好满足……”

渴望了许久的粗暴操入终于达到,感受着子宫里带着些酸楚胀痛的冲击,姜莳与眼角挂着泪珠,发出满足的呜咽。

整个人都失了中心,只能任由NPC抱在怀里,看着镜子里两人腿间不断地进进出出,还有平坦小腹上是不是浮现的凸起。

“小莳,看到了吗,我现在在这里,在你最深、最淫荡的子宫里,对,就是这里,你摸到了吗?”

手掌被NPC拉着放到小腹的纹身上,像看图学画一样,姜莳与看着那个子宫形状的纹样,看着纹身正中间标了“顾宴迟专属”的空腔,一次又一次被顶入、撑大……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一次又一次提醒他,这副身体、甚至他的心,都已经被操成了顾宴迟的形状……

身体的爽栗和精神的折磨反复交织,姜莳与痛苦的闭上双眼,任由委屈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却不想他逃避着此刻的挣扎,被身后高度应激的男人当成了不愿的表现。

“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要闭上眼!”

“小莳,你不是说过吗,你很喜欢我这张脸,你看我,你看我啊,看我怎么操你,看我怎么把羞答答的骚小莳操成一个只知道张腿求操的小母狗啊……”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痛苦,这样的不愿,难道他真的不喜欢自己了吗?

狠厉地话语中带了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鼻音,顾宴迟机械地操干着怀里的人,不敢有一丝停息。

如果只能用这种方法留住“莳花弄草”,那就让他变成他专属的按摩棒吧,起码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莳花弄草”总会想起自己……

“小莳,小莳,小莳……”

“我爱你,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