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很有时间,你可以慢慢调--教我,让我的技术符合你的喜好……”

“……”虞梓眨了眨眼。

被黎琢瑾放到浴缸里的时候,看着他格外热切的状态,虞梓突然想起一件事:“话说,下午在老房子那边,你关于‘安全词’的说法,在床上适用吗?”

黎琢瑾长眉一挑:“想什么呢,虞老师,我们俩都是正经人,正经上床,要‘安全词’做什么?听起来一点都不美好。”

虞梓:“……呵。”

黎琢瑾低头亲了亲虞梓的唇,哄道:“要是实在不行了,你就说‘安全词’试试呗,应该会比掉着眼泪踹我管用?好了,亲爱的,接下来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撕开?”

虞梓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告诉黎琢瑾:“你这次要是再把我的衣服撕坏,害我多出损失,我就让你去和我的发财树同居住阳台。”

黎琢瑾:“……”

他举手投降:“好的,我努力克制。”

……

当晚深夜,虞梓沉沉睡去后,黎琢瑾抱着他躺在床上,还是格外精神振奋。

于是睡不着的他盯着虞梓的脸看了许久,然后突然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在浴室地板上找到自己的裤子,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从浴室走出来,黎琢瑾思来想去,对着虞梓房间阳台那边的发财树拍了张照片。

然后他回到床上,继续搂住虞梓,单手操作手机,登上微博小号,把刚拍的发财树照片发了出去,并配文:【发财树叶子要掉光了,真愁人啊[玫瑰]】

……

在从植物人状态醒过来的第六天,虞风终于不再每天只能清醒两三个小时了,他的作息开始趋近正常,虽然还是无法自己走动、对手指的操纵也仍然不够灵便,但已经可以自主抬起手臂,以及撑着抬起上身、在病床上坐起来了。

第八天开始,医生尝试断掉营养液输液,让虞风恢复进食,从而确定了虞风的自主吞咽功能没有问题,只是胃部消化还比较弱,待进一步康复。

第十天的时候,虞风的语言功能有了恢复的倾向,他开始能偶尔说出一两个词了,虽然还是不够稳定,但有新进展就让虞梓和黎琢瑾都放心了不少。

第十一天,医生给虞风安排了第一次复健锻炼,虽然看似难度不大、只是在搀扶下来回走动,但这对一个躺了三年多的病人来说还是太痛苦和辛劳了,当天虞风结束复健后,连话都没怎么顾得上和虞梓他们说,就睡了过去。

又过了两天,虞风的语言功能康复情况又有了新动向他可以说完整的句子了,但是,语序十分紊乱。

“我话可好像以了说。”虞风突然来了句。